當他不經意地訓示我,勾起多年心癮。差一點,僅差最後一針,傷口就要縫合,不幸的是,傷口感染。如果他不說,我以為我忘了,我都忘了。她,懂得為自己化妝,喜歡穿著不同色調的衣服,她是美術人。如我太糟,而你太好,南瓜車高攀不到,難怪擁抱或漫步都有難度。他與她的故事,我翻閱了千百遍,就算花一生飾演你,演得多麼細膩,最終都只是獨腳戲。六年,還要折磨自己多少年。有時很想聽到答案是不愛了,緩緩離開,再在晴朗的一天出發。現在,卻像一顆嚥不下的糖果,卡在喉中。怎樣才能獲得救贖﹖
想穿過囍帖街,放下手裡鎖匙,觀賞一切美麗舊年華 ,在明日同步拆下,忘掉愛過的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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